1.
最近去世的作曲家布列兹在64年前曾写过一篇著名的檄文,题曰《勋伯格死了》。我本有意仿而以“布列兹死了”作为本篇的题目,以记录自己对现代音乐的一点胡思乱想 [1]。但我又深知自己的知识背景实在不配用此题目作文,所以决定还是不要造次。
那篇檄文给我印象最深之处在其华丽而雄辩的文辞。布列兹的议论总是明确不含混,时常近乎独断,却又混杂着一种迷人的魅力。我想随手摘出一句就足以见其神态:
“No hilarious demonism, but rather the most ordinary common sense, leads me to declare that since the Viennese discovery, every composer outside the serial experiments has been useless.” 继续阅读